,和见到别人时不一样。沈徽林强迫自己忽略按下心脏处细细密密的异样和悸动。
四五月份的天气已经回暖,但郊区风有些大,沈徽林戴在头上的连衣帽子被吹落了。
她随意扎着一个丸子头,没了帽子的遮挡,碎发下是白皙修长的后颈。
项明峥看了一眼,目光又移开。
他对很多事情都反应平淡。
一次陈正南、温迪他们聚在项家,趁项明峥不在,偷偷说起项明峥这种性格是怎么养成的。
十七岁之前是品学兼优的天之骄子。二十岁出头,成了在美利坚玩儿出名的项家二少。回国之后俨然一个不出挑也不出错、万事不上心的贵公子。
他们也说不清。
项明峥坐在后座,视线落在后视镜上。
后视镜里映出沈徽林的半张脸,她的表情很淡,紧抿的嘴唇露出几分专注。
项明峥低眸,发信息告诉司机,别跟那么近。
车子路过减速带晃动,他像是身形不稳,一只手揽住了沈徽林。
腰上突然多了一条手臂,被风吹的微鼓的衣服在按压下贴合了身体。热源和力量同时袭来。沈徽林身体僵了一下。
行驶到平稳路段,揽着她的胳膊收了回去。
项明峥发完信息,随即关掉了电量即将耗尽的手机。
行驶了二十几分钟,到了市区,周围人逐渐变多。
停在路边交通灯的时候,沈徽林脸有些发白。她忙了一早上,又替沈茂良和张教授跑路送东西,中午饭没吃,胃里很空。低血糖让她精力不济又阵阵发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