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占地面积很大,周围又有一圈植被隔离层,没有嘈杂的声音,夜晚很安静。
第二天,沈徽林被鸟鸣声吵醒。
睁开眼睛,见沙质窗帘被风得飘动。出了太阳,玻璃窗外的香樟绿意丰茂。
沈徽林身体动了一下,身后的人也转醒,干燥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廓,“几点了?”
沈徽林抓过床头的手机,看了一眼时间,“八点。”
项明峥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凭着晨起时的反应,做了一次。
经过一晚上充足的睡眠,他是真的休息好了,几十分钟后,沈徽林倒在床铺里,身体又热又滑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他压着她抱了一会儿,呼吸平稳的时候直起了身,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。
色调冷硬的黑色衬衫,被她穿出了几分柔软,延伸出的脖颈又细又白,起身时他说:“穿得舒服吗?”
像是在问衣服,又意有所指。
沈徽林望着他,等身体的酸软和颤抖消散,只说:“还可以。”
项明峥坐在床边接了一个电话,沈徽林听出了那是陈正南的声音,要找他谈事情,项明峥让他来这边谈。
沈徽林发现,项明峥也不是经常闲散,最近一段时间他各地飞,每天见面会谈很多。她不太清楚他在做什么,但华耀的事情他参与的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