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正南喝了一口水,笑笑没说话。沈徽林总让陈正南想到几年前的温迪,清傲优秀,有能力也有追求。看上去底线还特别高。
这样的人,不会甘愿做玩物或各种场合的陪衬。
陈正南想了想,说:“······可别最后弄成唐妍那样。要是好聚好散还好,要是不能,还不如趁早分。”
项明峥不愿多谈,尤其是这种关于感情的事情,他随意道:“现在还没打算分。”
他从不许诺一段关系能长久,也不考虑今天以后的事情。也许哪一天就分开了,但至少不是现在,和沈徽林在一起挺好,她聪明又懂分寸。
聊这些已经有些过界,陈正南没再多说,拿着文件离开了。
沈徽林还待在后园,一直没有回来。
项明峥起身去看。
沈徽林拿着一个洒水壶,给几盆快要枯死的花浇水,他这处花园也算卧虎藏龙,竟然有几盆稀缺品种的兰花,就是能把名贵品种照顾的半死不活,也是心大。
浇完了最后一盆,沈徽林抬头,见项明峥站在台阶上,位置很高,目光就有些居高临下。
“不仅是能干的厨娘,还是辛勤的园丁。”他带着几分薄笑,夸赞:“你挺全能。”
沈徽林说他暴殄天物,“你这后花园干枯了一半吧?”
“花枯了有什么,”他站在原地和她聊,“你没枯不就行了。”
沈徽林反应了一会儿,“你这人······”
他往前几步下了台阶,抬手摸她发热的耳垂,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
神情矜冷,声音倦漠问出这么一句,如果不是察觉到他抚摸的动作,沈徽林还真以为自己想多了。
项明峥问:“今天不上班?”
沈徽林声音带了几分愉悦,说:“实习期结束了。”
项明峥见她心情不错,提议庆祝一下。
沈徽林有些疑惑,跟着他出了花园,走到了地下停车场。
老洋房的前面是一大片草坪,几条弯弯绕绕的人行步道。
他的庆祝方式是让她开车在那里绕行,沈徽林扭头看向副驾驶座的人,“这算庆祝?”
车的顶棚打开了,项明峥戴着墨镜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