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身上,去海拔那么高的地方也没有黑,洗过澡之后白皙的脸像是粉色花边,比她手中的白玉还要柔软细腻。
左手戴手表,她拉过了他的右手,将东西戴在他的手腕处。
“好了。”
沈徽林低头看他的手腕,几天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礼物选对了,他时常漫不经心又寡言,这块儿白玉戴在他手上,透出姣姣温柔的风骨,中和了他身上的沉冷。
项明峥说:“礼物?”
沈徽林点头,难得有些霸道的没有问他是不是喜欢这样的话,起身下床去吃他买回来的宵夜。
项明峥没有吃,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了一会儿,脱掉上衣去了浴室。
沈徽林安安静静的吃完了一份,将外卖盒收拾起来,放到了外面。
回到卧室,卫生间的门刚好打开,项明峥擦着头发迈了出来。
沈徽林进浴室洗漱,看到他洗澡的时候摘了手表和吊坠放在洗手台上。她将两样东西都带了出去,手表收纳进床头的抽屉里,想要将白玉戴回了他的手上。
项明峥靠在床头,左手拿着手机在翻,右手伸给她戴。
“要是能防水就好了。”沈徽林低声说了一句。
项明峥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了她脸上,看着她垂眸时显得很温柔的脸,耳朵像是被冻伤了,耳垂处有一个小红点。
白的醒目,红的斑驳。
他抬手捏了她的耳垂,沈徽林抬眸说:“······疼。”
项明峥没拿开手,触碰的动作轻了一点儿,指尖从耳朵移到她的后颈,身体往前靠了一下,清冽的气息近了,张口含住。
不仅疼,一阵痒意袭来。
唇齿下移吮着她的皮肤,兴致渐起,不知不觉间开始了湿吻。
沈徽林的胳膊圈住了他,觉得他比平常更急切,也更温柔。
沈徽林漫无目的的想要和他说说话,问他:“你吃生日蛋糕了吗?”
项明峥吻了下她的侧脸,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明天再吃,好不好?”
项明峥说“都行”,他不爱吃蛋糕。将她往下拉,按到了身下,指腹挑起她的毛绒睡裙,又捏了一下睡裙后端的两个兔耳朵,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