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到大理石,她被冰了一下,身体往前缩。
项明峥扶住了她,鬓边青筋凸显,低声说了一个脏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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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徽林不清楚自己昨晚几点睡的,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。
项明峥走了进来,见她醒了,告诉她下午两点的机票。原本是一点钟飞三亚,但沈徽林一直没醒,又改签了一次。
沈徽林看了一眼时间,有些慌乱的掀开被子往浴室跑,“······来不及了。”
项明峥靠在浴室门边,见她手忙脚乱的洗漱,不催促也不安慰。来不及可以再改签,他没那么强的秩序感和时间观念。
沈徽林和他不同,她做事井井有条,出行前会准备想好行程,安排好时间。
但和项明峥在一起,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
沈徽林有些忙乱的以最快的时间收拾好自己,跟着他出发去了机场。
飞行途中她又睡了一觉,直到落地才醒过来。
但可能昨晚太累,也可能从青海回来后一时适应不了气候,她大脑昏昏沉沉,戴着墨镜遮挡没睡醒时有些憔悴得脸,被项明峥牵着走出了机场。
外面已经有人等着,接过他们的行李放到车上。
车窗降了下来,沈徽林抱着外套坐在后座,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棕榈,午后的阳光炽烈、海风很轻柔。
沈徽林收回视线,看向身侧的项明峥,他到哪里都这样,大多数时间安静坐着或百无聊赖的翻手机,对周围的一切兴致缺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