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拿出一支烟,低头去点,火光忽明忽暗,声音飘渺浅淡:“在我这里,感情只有下坡路可走,你现在爱我,以后可能就只有恨了。”
他太通透清醒,沈徽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“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开心,既然你这么痛苦。”他表现的温柔、冷情又麻木,说出了最后几个字:“那就分开。”
一坐一站,沈徽林没说话,半晌点点头。
想心平气和说一句“再见”,最后又没有。
她转身往外走。
刚打开门,听到身后一句低冷的:“等一会儿。”
沈徽林回头,见项明峥拿着一个盒子,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表情,带着几分疑惑:“验孕的?”
她做事总是条理分明,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,突然回来的人打乱了她所有的安排,放在那里的验孕棒也被她遗忘了。
项明峥掀起眼皮,直直的看了过来。
沈徽林长出一口气,先说了结果,“我没怀孕。”
说完看向项明峥。
他这样的出身,只要不是傻子,都对这种事情慎之又慎。感情的事情没人会管,但是孩子牵涉切身利益,圈子里一向讳莫如深。
项明峥没什么多余的反应,神情要比沈徽林淡定的多,只问:“验过了吗。”
沈徽林点头,她经期推迟了一周,现在还没来。他们在三亚酒店,有一次是体外,她有些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