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吸一口气。
项明峥将人抱起,丢进了暗红色的大床里。她往后退靠进床的里侧,身体被深红衬的更加白皙,抬眸看他时,特别像洞房夜的新娘。
项明峥解开了衬衫,俯身握住了她的脚踝,将人往身前带。
脚踩在他平直的锁骨处,沈徽林说了一句“疼。”
她今晚格外的心不在焉,也格外不配合。项明峥微微蹙眉,温热的掌心按在她的肩膀上,凑近了她:“不让你疼,等会儿就好了。”
沈徽林还是不能投入。
项明峥不得已停下来,问她:“哪儿疼?”
她说脚底很痛。
卧室里的灯光怎么也调不了,项明峥将人抱去了客厅,拉过一条腿,看到脚底有细密的划伤。可能是赤脚走在沙滩边划的,伤口很小,也没有流血。
项明峥找来了医药箱,棉签沾取碘伏,给她泛着红痕的伤口消毒。
晚上暴雨如注,豆大的雨滴砸在窗户上,酒店隔音太好,听不见什么声响。
沈徽林拉着睡袍,安静的看着半蹲在地上的人。笑意敛尽之后他总是冷冰冰的,手上的动作却不重,控制着力道。
他凉薄冷情,却也有温柔的一面。或许结了婚,就会收心,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