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划上了句号。

    谈知沥今晚这出,将他们最后的体面撕碎。

    明津泽满眼受伤,“我们七年的朋友,你真的说不要就不——”

    车子离弦的箭般,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巨大的冲力让明津泽差点被带倒在地。

    任灯从来没见过随轲开过这么凶的车。

    她捏紧安全带,“随轲,谈知沥没有亲到我。”

    随轲踩下刹车,在可临时停车的道上停下。

    任灯十分遵守交通规则地帮随轲摁下双闪。

    下一秒,只听咔哒一声。

    她的安全带被随轲解开。

    男人长臂将副驾的人捞到了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她惊呼出声,颤着眼睫对上随轲漆黑深眸。

    随轲低头,咬住了她柔软红唇。

    任灯吃痛,下意识张开了唇齿。

    随轲捏住她的下巴,蛮横地亲吻。

    抵着方向盘的背脊发麻。

    呼吸早已被随轲剥夺,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睫毛。

    随轲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睫。

    视线落在她抵在她胸膛,滑落一截衣服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任灯呼吸有些重。

    注意到随轲目光,忙把被谈知沥捏红的手腕藏到身后。

    随轲捉住她藏起来的手,抽出湿纸巾,慢慢将她手腕擦了一遍。

    男人指腹轻揉过她发红的手腕。

    车内安静,只听得到彼此乱了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任灯低了下头,轻微动了下。

    随轲喉结一滚,重新期上她唇瓣。

    任灯从被迫的回应变成主动回应。

    她手臂攀上男人脖颈,让自己姿势没那么难受。

    意乱情迷之间,蝴蝶骨压到喇叭。

    “抖得这么厉害?”

    男人胸膛起伏,声音喑哑。

    任灯掐住随轲脖子,红着脸威胁道:“你不许说话。”

    两人衣服早已遍布皱痕。

    任灯被禁锢在随轲怀里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她掐住随轲脖子的手,根本舍不得用力。

    随轲眼尾勾着弧度,“主动吻我一次,吻完放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