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钺,你要补我一个洞房花烛。”
男人端方矜贵的五官被沁白灯光柔和笼罩着,侧颜呈出玉质般的冷白色调。
她仰头,吻上随钺喉结。
宣珍敏感地发现自己心跳声很清晰。
唇下的喉结滚动。
宣珍轻舔了下。
她一点没害羞,仰头挑衅地看向随钺。
眼神是直白炽热的挑·逗。
随钺低头,衔住柔软红唇。
唇间的气息,缠着丝丝香甜酒味。
宣珍并不满足于亲吻。
背脊压上柔软锦被,她扯开男人领带,又急促地解开一颗颗白玉似的纽扣。
“今晚不做。”
迅速蔓延开的滚烫热意,在男人沉哑嗓音和摁住她手的动作上,瞬间冷却凝固。
宣珍仰头看进男人如墨般浓沉的瞳孔中,眼角的绯红一下子被他的话激了出来。
随钺弯腰,捡起地上的大衣。
下一秒,柔软的毛衣砸中他手背。
宣珍把自己扒得干净。
“捡衣服和碰我,你选一个。”
酒精在大脑中发酵,她却觉自己清醒极了。
房间静窒。
随钺低头,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。
宣珍赤足踩上地毯,笑出了眼泪,“四年前,你不肯碰我,现在我们结了婚,仍不肯碰我。”
“随钺,为什么啊?”
男人垂下的长睫,遮住了眸中情绪。
宣珍嗓音发颤:“如果是因为腿,这个理由,我不接受。”
她哭噎着,失控地喊声都乱了。
“随钺,我恨你。”
“恨你四年前推开我。”
“这四年,我换了很多男朋友,开过很多次房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每一个字音却清晰无比。
随钺手中的柔然衣物,被用力捏到变形。
宣珍抹掉脸颊上的眼泪,“一开始,我是赌气。”
“想气你,想让你在乎我,想让你后悔。”
“可随钺,你没后悔。”
“一点也没后悔推开我。”
推开她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