漪,是假的。
但这样有气度风华的男人,世上愿意为他迷失的女人不在少数。
她有自知之明,况且,夏也在心中仍有一席之地,是初恋,白月光一样的存在。
“怎么谢?”靳宪廷笑了声。
他实则极少展露情绪,做高管的,特别是在首屈一指的大企业,喜与怒都爱藏在处变不惊的面孔之下。
以防有人投其所好,或是大做文章。
阮虞难得见他笑容,没有严肃感,不是职业面具下的冰冷,“请你吃饭,作数吗?”
靳宪廷思忖片刻,打开手机,潦草翻阅一秘发来的日程表。
会议,应酬,外省出差的行程已排到下月中。
他微微皱眉,“阮虞,等我约你。”
…
出了医院,王荀遵从靳宪廷的吩咐,早在街边给她拦了辆出租。
阮虞报了地址,抵达目的地时,正好收到千禾副经理发来的赔偿金。
尽管剪彩仪式没办成,倒也没敢赖账。
算上本就谈好的出场费,正好七千块。
她全转到谢欢微信了。
刚掏出门禁卡,就瞧见李卓清坐在底楼大厅长椅,一身休闲西装,怀里捧着束粉玫瑰。
也瞧见了她,浑身一激灵站起,挥手,“小阮,我等你快一小时了。”
阮虞不情不愿迎上去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”
“谢伯母告诉我的。”李卓清盯着她额头的纱布,“你怎么受伤了?严重吗?”
阮虞抬手捂了下,“我妈还告诉你什么?”
李卓清递花,“说你去外县做主持了,什么时候受的伤?”
她没接,“昨天。”
走到电梯口,李卓清也紧跟,“小阮,我考虑了好几天,觉得我们真挺合适,我不想放弃你。”
阮虞进电梯,“李先生你挺优秀的,是我暂时不想谈恋爱。”
“别发好人卡啊。”李卓清拦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,“你还没深入了解过,万一我是你梦寐以求的宝藏男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