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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买最近一班高铁票,也得明早九点。
“小虞,我还能为我哥做点什么。”舒喜靠在她肩头,身体都软了,“他要是真的进监狱怎么办?有毒品,判得应该很重吧,十年八年再出来,我爸妈会崩溃的。”
“不会这么糟糕。”阮虞抚着她的背,怕她哭岔了气,“犯法的是别人,文科哥应该只是被带走了解情况。”
“你见识的场面比我多。”舒喜宛若找到一丝希望,“小虞,你能不能帮我找个靠谱的律师,了解我哥的情况,林希锐可以吗?他爸是当官的,肯定有门路的,求你了。”
舒喜不忍见她焦急得又要痛哭的模样,思忖片刻,点点头,
舒文科跟包间里的几男几女,一起被带进了审讯室的铁门里。
她们被安排在公安办公大厅等待,反复询问,咨询台的女警都告知,要等审讯结束。
阮虞等舒喜情绪平复下来,勉强能接受这事之后,才走出大门去打电话。
她原本是打算联系林希锐,手指在屏幕上反复滑动几遍,最后点了拨通。
就在阮虞觉得,下一刻无人接听的机械女声就要响起的前一秒,低沉磁性男声,略带着疲倦,“我在。”
她呼吸紧促起来,“靳先生,我是不是太冒昧,打扰到你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刚开过总结会,靳宪廷正伏案核对材料,“遇到什么问题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