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几分恼意,“酸王八老玻璃是夸人的话吗?”
“是你先挠我痒痒的,你力气这么大,我笑得快难受死了,还不能骂两句。”讲到最后,阮虞实在没憋住笑。
靳宪廷眼神在她那张清水芙蓉般的面孔上来回,视线无比炽热,“嫌我老?”
怕他对自己的话认真,阮虞赶忙摇头。
他可不老,就这一副结实钢板样的身躯,许多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也比不过。
男人钳住她下巴,揽住她细腰,唇狠狠碾过她,吻也霸道,桎梏住她的后脑勺,巴不得卷走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,再渡入自己的。
阮虞氧气快被榨尽了,神志不清的,哼哼唧唧地吟。
勾得靳宪廷呼吸也乱,他之前在这方面,过于克制,如今反倒是食髓知味,情欲来得很猛烈。
…
阮虞双腿发软走出休息室时,镜子里的花瓣唇已经肿起来。
红肿起来的,也不止这一个地方。
她眼里含着盈盈秋水,有种被滋润透了的风情勾人。
晚餐安排的是西餐,牛排是当天空运。
靳宪廷从小到大都是中餐胃,赴英留学那几年,一开始可不好受,差点儿熬出了胃病。
后来是荣家把家里培养的私宅厨师,外派了出去,跟在他身边,才缓解了。
缚市长爱吃西餐,男人才安排。
“不止我们两人吗?”阮虞大致也能猜到,除了她,能见到靳宪廷廷,并与他共进晚餐的人,绝非普通人。
她不想出差错,更怕搅乱他的局,“我全程少说话,可以嘛。”
靳宪廷整理衣着后,洗手,“脑子里少预设问题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局面上不止缚市长,还有一系列与他关联,站队的同僚,下属。
这类场合,阮虞引人注目的时刻,只在自我介绍的时候,是因为她是靳宪廷带来的,其他人才对她客气,热情。
身侧一位女士,上了点年纪,穿着保守黑色职业装,主动问阮虞,“你是靳总的小女朋友?学播音主持,现在是在哪个电视台工作啊?”
“我市台面试没有通过。”
女士神色有些尴尬,“什么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