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虞帮他解开病号服的衣扣,“卓先生说这件事情,是因我而起,是不是本来受伤的应该是我”
护士又示意阮虞解开男人腰侧的绷带,她照做,动作小心谨慎,纱布与缝合后又崩裂的创口粘糊剥离开时,靳宪廷喉咙里一声轻微的低吼,“阮虞,我很庆幸你没有受伤。”
她抿唇,不言语了。
酒精和药粉撒上时,靳宪廷腹沟紧绷,肌肉虬结的青筋胀起。
护士口罩下的脸羞得通红,“玻璃本来就划得很深,尽量不要再出现开裂的情况了,很不利于伤口恢复的。”
“好。”阮虞送走护士,靳宪廷已经穿好了衣服。
她进病房里,拿了外套和挎包,“今天录播第二期节目,我得回电视台了,伤口注意别沾水。”
又望了一眼桌上摆着的丰盛菜肴,每一道都是大酒店里火爆的招牌菜,比她做出来的卖相好很多,“无论是卓家,还是宋家,拿出手的好东西,宪廷,别浪费。”
她转身,拧门把手。
“阮虞,我刚才换药痛得很。”靳宪廷双手搭在膝盖上,笑意很浅,目光流连在她嘴唇,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。”
“我才起来,没洗漱刷牙。”
男人哼笑一声,“我不嫌你。”
阮虞挎上包,“我嫌你。”
他没耐性了,用苦肉计,作势要解开绷带,“你亲不亲?”
她只好折返,弯下身在他脸侧亲了一口,靳宪廷不知足,抬起另一侧手臂,摁住她后脑勺,强吻上她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