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厨房里拿餐具,将甲鱼汤盛了出来,阮虞把勺塞进他手里,“特意没给你放葱花和生姜。”
拆线出院的日子,她没来,倒是有心,愿意买汤补偿,也记得他的忌口。
靳宪廷哼笑,“还算有良心。”
她买的那束百合花,男人带回家后,让保姆醒花打理,修剪了半截花枝,插进瓷瓶,摆在了客厅茶几。
“我们院院长这几天联系我,想让我回学校主持这一届毕业典礼,文娱节目表演之后,还搭建了舞池办舞会。”
靳宪廷吃东西很斯文,有教养,阮虞托着下巴,眼巴巴看着他,“我能邀请靳先生做我的舞伴吗?”
往年毕业典礼,没这项活动,办得比较潦草,今年也许是之后校庆在即,于是内容丰富了。
“阮小姐。”靳宪廷握着汤碗,“只请我喝了一碗汤,你要求倒是挺多。”
“那怎么样你才能同意我的请求。”
靳宪廷眼里浮出深意,凑她耳边低语了一句,阮虞瞪大了眼,脸也跟着烧起来,“我不要…”
“那免谈。”
“万恶的资本家。”阮虞嘟囔。
本以为是他骨子里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场合,再者,像是校庆或是春早会这样大型的活动,学校才会邀请其他业界人士参与。
先前邀请过靳宪廷五次,他也只可能去一次。
毕业晚会是办给应届毕业生的,规模小了许多,学校是不会主动发邀请函的。
阮虞不死心,半是恳求半是娇嗔,“舒喜已经找到她的舞伴了,是之前篮球系追求过她的学弟,我如果找不到一起出席的舞伴,进舞池就没意义了。”
“我不会跳舞。”靳宪廷骨子里大男子主义,觉得场面比较滑稽,“除了舒喜,你没别的女生朋友?”
“我在学校之前被人造谣,名声不好,除了舒喜跟我玩得好,真没别人的女生了。”阮虞盯着他,“你真的不去吗?”
她不提,靳宪廷倒忘了这茬,“造你谣的女生姓段,学校处理了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段冉冉?”阮虞一愣,她虽然在靳宪廷面前提过,可那也只是轻飘飘,两三句话,他不去深究,了解,压根不会清楚这其中的粗枝末节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