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宪廷为她戴上,“平安扣。”
“你也有吗?”阮虞掀开眼帘,瞧他的前胸,空无一物,“既然是平安扣,必然有两只,你不带,我也不带了。”
男人扯被子盖住她光滑果露的背脊,轻笑,“没听过这说法。”
出差的外省,慈济寺广有盛名,靳宪廷不信这些,合作的老总格外沉迷,为求财源广进,花几百万的高价买了明年的头香,寺庙赠予了礼物。
在佛龛底,香灰里供奉了三年以上的古法琉璃打造的平安扣。
靳宪廷在这样的场合接收任何贵重礼品,只是对方太会投其所好,扣子是女款,说值钱却没有明码标价,不值钱,有寓意又有故事。
他头一次收下了。
阮虞摩挲着平安扣,贴在他身侧,“那晚,我以为你跟女公关睡了,我才哭的。”
好端端,靳宪廷不太乐意她提这个,“你对我没信心?场面上这样的事,我从来不沾惹。”
“那私底下呢?”阮虞阖着眼,纯粹是舒服透了,没话找话聊。
“私底下?”靳宪廷拧了她一把,“你有这精力,不如再试试。”
…
隔天,阮虞进演播厅录完节目,弯腰在办公室休息间卸妆,门砰地一声被推开。
林希锐头发炸开,胡子拉碴,眼袋快掉在地上,浑身一股宿醉的烟酒味,“范可欣人呢?”
阮虞被唬了一跳,化妆水抹进眼睛里,刺激得火辣辣地疼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平时不是跟她最好,她做什么不都带着你吗?”林希锐一屁股坐她椅子上。
她用洗脸巾擦拭水泽,“可欣人缘好,不止约我,也约其他很多人,你难道都问遍了”
“我只问了你!”
林希锐烦闷扯领带,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潦草模样,“你说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不然怎么会这么绝情,我不明白,她从一开始不就知道我家里什么情况,为什么到现在才放手。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工位被霸占,阮虞只好坐在他对面,对着镜子查看眼线是否清洗干净。
“艹!我玩儿这么久的鹰,反过来被鹰啄了眼。”林希锐颓然望着某处,“你们女人的心,到底要如何挽留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