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陈泽,年纪轻轻在警校就取得了十佳,正得发邪,靳宪廷盯着窗外掠过的霓虹,重重叠叠的光影在他脸上变化着。
“劫车的幕后主使,只需要配合陈大队长,我得先去见一面这位邓医生。”
邓凇收了钱,答应抖落的事儿,还未吐出来一个字,靳宪廷面上挂着薄怒。
在市二院四楼住院室,邓凇又吵又闹,医护压根近不了一点身,他手臂轻度挫伤,其余地方,在惊险的劫车场面里,并未受到伤害。
“我以前是副院长,接待的都是省里的上流人物,想用区区这点小伤,将我软禁在这里,门儿都没有。”邓凇吼得满脸通红,“我要见靳总,是他非要将我绑到这里来,到底安的什么心。”
陈泽抽支烟出来,“你要是觉得这里待不了,想换地方,跟我去局里录口供。”
肇事司机已被公安控制起来,明显受过训练,任凭一切手段套话,他愣是一点有用的信息没吐露。
在市区大街中心,一场企图夺取人命的速度与激情,在网络上引爆不小的舆论。
上面给陈泽的压力也很大,审讯室问不出来,他来会会这个情绪激动的邓凇。
邓凇心里不仅有劫后余生的慌乱,也有对事态往不可控方向发展的惊恐,“我要见靳总,是他把我绑来这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