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堂堂傅家长子,刚刚才答应的事,现在就要出尔反尔?”
他眼神狠厉,声音更是淬了冰一般,凛冽至极。
四周寒意弥漫。
傅钊铭咽了咽喉咙,撑住背脊:“要不再商量一下,之前耘耘说过,只要百分之三十!”
“你大爷的!”
周赫泽气笑,而后直接抬脚,踹在傅钊铭肚子上。
后者被踢飞出去,砸在木质沙发上,一口鲜血吐出。
“钊铭!”
傅远安吓了一跳。
周赫泽走过去,蹲下身子扯起傅钊铭的衣袖:“当着老子的面出尔反尔,你想死是不是?你们平常也这样步步紧逼,得寸进尺,欺负傅耘,是吗?”
说完,他一拳砸在傅钊铭脸上。
傅远安吓坏了,连忙说:“赫泽,赫泽!我们签!我们签!说好的事情,绝不出尔反尔!”
傅钊铭被打得趴在地上,眼镜歪挂在一只耳朵上。
周赫泽站起身子,拿出手帕漫不经心擦了擦手上的血,冲着两人诡谲一笑。
“不好意思,你们都出尔反尔,那我也只好出尔反尔一次。傅耘我要娶,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嫁妆她也要。只不过嘛,先礼后兵,礼的方式你们不珍惜,那只好,选后者。”
最后那几句话,从男人嘴里说出来,宛若地狱之音。
傅钊铭艰难撑起身子,眼底闪过丝丝错乱。
傅远安也愣住,连忙说:“不不不,我们现在签,现在就签,这笔嫁妆,我们傅家一定给!”
说罢,他赶忙翻开合同。
不过被一旁男人直接抽走,撕成两半:“傅董,还有这位傅公子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懂么?”
啪——
撕毁的合同,被男人扔进垃圾桶。
傅远安站在原地,只觉背脊凉了又凉,冷了又冷。
傅钊铭望着周赫泽,心中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下一秒,周赫泽邪肆一笑:“第一件事,我说完了。现在,该第二件事了……”
周赫泽的眼神变得锐利,他缓缓地开口,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。
“第二件事,傅耘昨晚的伤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