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相法师缓缓解释道：“相传，当信徒虔诚信奉某一佛主，被信仰的一方便能成就金身罗汉，拥有圣体，肉体不朽，亿万年不坏。”
牟叟翁急切地说道：“没错！你看我这金色的拳头和手臂，可不就是如此？”
“但如今为何颜色会变暗淡？你快说！”
无相法师无奈地说：“海怪来袭时，你未曾出手相救。那些真心崇拜你的佛徒，心中对你的信仰之力逐渐开始崩塌。”
“他们原本以为，危险降临时你会庇护他们，可你却躲了起来。所以，你手臂上的金色才会渐渐褪去。”
“若我没猜错，这是人性使然。当更多佛徒接连死去，却始终不见你露面，他们不仅会信仰崩塌，还会心生怀疑，进而忌恨，甚至咒骂你。”
“这种憎恨可比信仰之力消散得快得多。恐怕用不了多久，你手臂和拳头上的金色就会完全消失，金身也将不复存在。”
牟叟翁听后，怒目圆睁，大声吼道：“你为何不早说？”
无相法师回应道：“其实我此前也只是猜测。之前我一直纳闷，师傅为何那般生气，不过是几千万佛徒罢了，大不了晚些时日成就金身罗汉，现在我才明白，原来信仰崩塌真有其事。”
“再说了，就算我提前告知你，海怪来袭时，你真会舍身去救那些佛徒吗？”
牟叟翁被这一问，当场愣住。
一想到那两位巅峰圣君强者，还有近万名卓越海怪袭击时的恐怖场景，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，心里一阵发怵。
“我肯定还是不会出去，出去那不是白白送死嘛！”
牟叟翁又看向自己的手臂，原本金黄的色泽已然褪去，变成了死灵之躯特有的毫无血色的惨白色。
无相法师瞧着他这惨白色的手臂，喃喃自语：“原来信仰之力的崩塌，竟如此摧枯拉朽。”
牟叟翁长叹一声：“看来修炼这事，终究得靠自己，任何外力加持都靠不住。”
突然，无相法师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味，像是人类粪便的味道，扑面而来。
牟叟翁也察觉到了，那气味似乎是从外面传进死灵之棺内的。
他当即命令无相法师：“打开死灵之棺的门，出去看看究竟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