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糊糊,而且她对于定位的事情还有些生气,因此狠狠地拒绝他,捏住了他的嘴:“等你反思好你的错误再说。”
可笑的是,蔺元洲觉得自己根本没错。
他不动,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瞅着姜娴。
他的嘴巴被姜娴捏扁了,模样看起来有几分滑稽,姜娴看着看着,自己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一松手,给他揉了揉被捏红的嘴角,又被蔺元洲逮到机会,吻在手心里。
温热柔软的触碰。
酥酥麻麻的诡异感。
腻歪死了。
姜娴脑袋直冒烟,甩了甩手腕,一溜烟跑进浴室哗啦啦放凉水站在盥洗台前洗手。
她决定冷落蔺元洲一个星期。
不过没坚持下去,因为次日蔺元洲要带她出一趟远门。
家里布置得红红火火,到处充斥着年味儿,姜娴不知道为什么蔺元洲要走这一趟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要她陪自己一起。
所以姜娴什么也没问。
驱车不知道开了几百公里,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。
蔺元洲把车停在路边,并不下去。
他沉默着。
这样的蔺元洲自从结婚后很少见,他穿得很正式,领带西装,是从前出席正式场合的架势。
只是这一次始终坐在车里,望着窗外不远处的街道。
大概过了两刻钟,终于有三个人出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