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进出的余地。
她不禁感叹,干活真是一把好手啊。
“可以在门口钉一个兽皮帘子,挡风。”凌烟建议道。
白珩点点头找兽皮去了。
赤华又凑了过来
“烟烟,你怎么这么聪明啊?”
凌烟:“多吃饭,长脑子。”
赤华:“可是我比你吃的多啊?”
凌烟:……
翎川听着俩人幼稚的对话失笑出声,得到了两枚眼_(:3」∠)_刀。
洞口封起来后,白珩又在客厅里加了几个火球,温度和光线都提升了一截。
凌烟满意得巡视了一遍自己的领地,不错不错,吃喝不愁,准备得很充分了。
“阿珩,真的是今晚降温吗?”凌烟又问道。
这已经是她问的第三遍了,白珩停下剥花生的动作靠近她。
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凌烟摇摇头,她也说不上来,就是一股很不安的情绪。
想着想着,凌烟抚上了腰间的兽印。
兽印?是大白狼?
凌烟的心揪紧一瞬,他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危险?
“阿珩,如果寒季来了,你们雄性有在野外活下去的可能吗?”
白珩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,但还是如实解答道:“如果是今夜在野外,活不下去的。”
凌烟急了:“为什么?”
“就算雄性身体素质强大,也抵挡不了一开始的急速降温,雄性需要时间适应。”白珩解释着。
接着他又补充道:“如果是适应一段时间,七阶以上的兽人是可以在野外行走的。”
凌烟暗暗松了口气,希望他聪明点就近找个部落躲躲再出发。
但是显然,她的这个雄性不够聪明。
银泽被身上密密麻麻化脓的伤口拖累在地,连续赶路十几天,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。
他躺在地上看着周围的红叶和湛蓝的天空:自己就只能到这里了么?
真是不甘心啊,他好不容易离开了部落,还是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吗?
眼角有泪从他手指缝划过。
银泽绝望闭眼,垂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