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面露心虚。
连赤华也不哭了,借口跑去洗脸溜之大吉。
凌烟也不戳穿,他们会坦白的。
“烟烟,想回家吗?”赤华跑了,沉不住气的变成了翎川。
“该回家了?天还没黑呢?”凌烟话里带话,若有似无的视线一一扫过几个兽夫。
那种仿佛一切小心思被看穿的感觉萦绕在几个兽夫心头,洗完脸的赤华也乖乖跟着一起罚站。
“干嘛这么严肃,都坐。”凌烟率先回到大伞下面,盘腿坐下。
兽夫们围坐在她的周围,白珩先开了口。
“抱歉烟烟,这几天是我们故意将你带出来的。”
“为了不让塞诺那么轻易就见到你。”
“我们不允许塞诺轻视你。”
“所以就想了这个主意。”
“带你来内陆玩塞诺没办法第一时间找来。”
几人一人一句全部交代干净了,倒是听的凌烟一头雾水。
她甚至已经脑补了是不是有海啸要发生,或者流浪兽袭击部落,再或者鹰族夺权内讧,亦或是有什么幕后大boss盯上了她,兽夫们迫不得已才带她避难。
又为了安抚她脆弱的小情绪,这才作出一副游山玩水的姿态来。
万万没想到,他们是为了躲一条鱼。
“塞诺要见我?轻视我?”凌烟被他们说的莫名其妙,字能听懂,合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呢?
“其实前两天塞诺天天来找你,只不过你一回去就睡了。”白珩硬着头皮。
“他连求偶都没有就将他们人鱼族的所有信物都给你送来,难道不是轻视你吗?他就是想逼你接受他!”赤华的语气都带上了气愤。
“不是送错了?”凌烟问道。
“怎么可能送错,他就是故意的,烟烟你可不能那么轻易被骗了。”赤华蹲在凌烟旁边苦口婆心。
老公教自己不要被外面的黄毛骗?
“有没有可能,人鱼族的求偶是先送信物?”凌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,几个兽夫面面相觑。
“那阿烟是要接受那条鱼吗?”墨桓问出了重点。
“不管接不接受,我不认为这样晾着人家避之不见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