媱纾又要跪地请罪,萧叙澜却眼疾手快的钳住了她的手腕。
他咬牙质问:“你听懂朕的话了么就跪?”
媱纾挣扎了两下,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,可被他抓的太紧,她挣不脱。
却能瞧见她脖颈连着耳根处爬上了一丝红晕。
她硬着头皮的小心翼翼回答:“奴婢……不明白。”
萧叙澜看她这害羞又胆怯的模样,一下子便来了恶趣味。
他唇角微勾:“不明白?朕倒是可以教教你。”
媱纾咬着唇瓣,默不作声。
却肉眼可见的,她脸颊也浮现了一层粉色。
萧叙澜对她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很满意。
他没再继续逗她。
估计再说下去,她又要哭了。
他放开了她的手腕,一本正经的命令:“继续更衣。”
媱纾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很多,似乎是想快些出去,不愿意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了。
萧叙澜将她的小心思收在眼里,偏偏不遂她的意。
等更完衣后,媱纾抬脚就要跑。
一句“奴婢告退”还没有说出来,便被萧叙澜打断:“今日你跟着朕去长安殿伺候。”
媱纾怔了一下,似乎是迟疑了一瞬才迫使自己接受这个结果。
“奴婢遵旨。”
长安殿的伺候就简单了许多。
萧叙澜一整日都在殿中与朝臣商量政事和批阅奏折。
媱纾与苏元德一起在殿外等吩咐。
苏元德伺候出了经验,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去给萧叙澜换一杯茶。
第一杯茶是苏元德送进去的。
萧叙澜听见声音,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虽然什么都没说,可苏元德能觉出满满的压迫感。
他放下茶盏后,便马上退了出去。
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,苏元德看着时辰差不多了,便让人端来了杯热茶。
他没接,指了指媱纾:“媱纾,你进去给陛下奉茶。顺便将刚刚那杯凉茶取出来。”
媱纾不情不愿的摇摇头:“苏公公,您就别难为我了,我伺候不好陛下,还是您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