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叙澜吩咐道:“回宫后,你让人给她找只白兔子。”
“是,奴婢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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媱纾伤了脚,不必去伺候萧叙澜了,她倒是得了悠闲。
就这么在围场里又待了两日后,便随着一起回宫了。
还不忘找了个竹筐,将那只灰兔子一起带走了。
启程前,媱纾准备上宫婢们的马车,却被萧叙澜拦了下来:“你去哪里?”
“奴婢受了伤不能伺候陛下,与其他的宫婢一起坐马车回去。”
萧叙澜却强硬的打断了她:“只是伤到了脚,又没有伤到手,怎么不能伺候?”
“跟朕同乘,上来。”
媱纾只好一只腿着地,跳着到了马车边。
她正想着如何爬上马车时,萧叙澜直接大掌一挥,掐住了她的腰,使着臂力将她又“拎”上了马车。
过程太快,媱纾都没反应过来。
只是这一个动作,她惊得一颤,蓦然红了耳根。
等他手掌从她腰上离开后,她马上闪开身,与他保持着远远的距离。
“多谢陛下。”
媱纾又快速抬起眼四下看了看。
好在,四下都是一些禁军,他们都目视前方,不敢直视萧叙澜,所以没人瞧见这一幕。
萧叙澜将她“做贼心虚”的模样收在眼底,当着她的面嗤笑了一声。
马车内繁贵富丽,挂着轻盈飘坠的白色丝绸帐幔,内里装饰的花草皆为金叶。
媱纾上了马车后,便缩在了角落中,故意躲得萧叙澜远远的。
这种密闭空间里,不躲着他的话,不一定能会发生些什么。
萧叙澜端坐在马车中,抬起一双冷狭的眸子扫向她,眼神十分凌厉。
“你躲那么远做什么?过来!”
马车内站不直身子,媱纾只能慢慢的挪了过去。
等凑近他后,媱纾的头都快垂到地下了。
落在萧叙澜眼中,便觉得她对他的害怕似乎是又加重了几分。
他心里想着,可能是因为那晚说的话吓到她了。
她就这么不想当他的妃嫔?
他压迫的眼神盯着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