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了五日,脚上的伤才好。
她便回了萧叙澜的身边伺候。
一大早便去伺候他更衣。
萧叙澜看她走路已经正常了,趁她为他穿着朝服时,便问了句:“伤好了?”
媱纾回答:“回陛下,已经好了。”
“若是没好就再去歇息几日,不必逞强。”
她摇头否认:“回陛下,奴婢已经好了,不用再歇着了。”
他盯着她,眼神里有毫不避讳的灼热:“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?”
“奴婢不敢欺君,真的已经好了。”
萧叙澜用着一本正经的模样,说出来的话却意味十足:“那你脱了鞋袜,朕亲眼看过才能相信你,若是没好,就治你的欺君之罪。”
殿中除了媱纾在伺候,还有不少宫人。
苏元德已经习惯了。
他的心已经练就的十分冷漠了。
也不知道陛下这是又有什么恶趣味了。
整日对着一个宫婢只拿话逗她,却什么都不做。
他大抵是疯了……
媱纾刚好给萧叙澜换好了朝服,她向后退了两步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,照进斑驳的光影,落在她身上,发丝散着金灿灿的光芒。
也照进了萧叙澜漆黑的眸子里,掠起一丝光亮,却不明显。
“陛下,您是万金之躯,怎能看奴婢的脚?而且奴婢也没有骗您,是真的好了。”
苏元德见时辰差不多了,赶紧插了空子在一旁替媱纾解围:“陛下,早朝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