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,她脖颈发痒,轻轻缩了下脖子。
她咬着下唇,露出的那一段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,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毛笔。
萧叙澜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拿着毛笔的那只手,引着她开始在纸上写字。
媱纾能感觉到掌心和指腹的粗粝,磨得她手也发痒。
萧叙澜带着她在纸上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。
主动权掌握在了他的手中,媱纾的手基本上没有发力,他带着她想如何写,便如何写。
等两个字写完,媱纾连呼吸也乱了几分。
她想将手抽回来,他却攥的更紧,只觉得她的手又软又小,黑色的毛笔握在她手中倒显得有些大,与她白皙的肤色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他不禁幻想着,这双手若是握住的不是毛笔。
而是……
媱纾脸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:“陛下,已经写完了,您放开奴婢吧。”
他微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:“朕若是放开了你,你能写的和朕带你写的一模一样么?”
“奴婢不想学了,陛下放开奴婢吧。”她声音缥缈,眼睫轻颤,似乎是又要哭了。
萧叙澜笑的餍足,看着她又要被自己“欺负”哭了,便觉得心满意足。
他明知故问:“你哭什么?朕欺负你了?”
媱纾还能怎么说?
难道说他欺负自己了?
她咬着唇瓣,“陛下没欺负奴婢,是奴婢自己想哭的。”
殿门忽然被人推开。
苏元德一走进来便瞧见媱纾正被萧叙澜在身后抱着,两人姿势暧昧。
萧叙澜一记冷眼扫了过去。
一副被人扰了好事的气愤模样。
苏元德心脏狂跳,二话没说,马上退了出去,顺便将殿门关紧。
周娴静正站在殿外,见他又急急忙忙的退了回来,眼里闪过一丝警觉。
她笑着问:“苏公公,你这么快就通传回来了?”
“娘娘,您改日再来吧,陛下这会儿在殿中小憩呢,奴婢实在不敢扰陛下清梦。”他又象征性的加了两句,“陛下最近一直在为汛洲水患的事情殚精竭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