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没有。”
萧叙澜看她这副模样,又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。
他唇线渐渐拉直,话还是说的强硬:“那你刚刚在做什么?”
她确实是嫌弃。
可是不敢说,只能胡乱解释:“奴婢下意识的就擦了……”
他勾勾手指:“那你过来,让朕再亲一下。”
媱纾慌乱的摇头,“陛下,求您放过奴婢吧,奴婢真的没有要攀附您的心思,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宫婢!”
萧叙澜敏锐的捕捉到自己不爱听的话,反问她:“没有攀附朕的心思?”
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点头。
可他非但没有舒展眉心,反而一双眸子黑如浓墨,染着戾气的紧紧盯着她。
她忽略他能杀人的眼神,又重复了一遍:“奴婢真的没有。”
殿中一片沉寂,静的可怕。
萧叙澜狭长冷淡的眸子晦如深海,暗藏汹涌,嘴角却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。
她这答案他并不意外。
今日他本就是吓唬她一下,给她点惩罚罢了。
而且他已经强占了她的初吻,于现在来说也已满足。
他还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样。
他皇帝的身份若是连一个小小宫婢的心都攥不住,他也不必再做这个皇帝了。
萧叙澜喉结上下滑动:“下去吧。”
媱纾从巨大的恐惧笼罩中挣脱出来,她抬腿就走,几乎是用跑的出了寝殿。
她刚出来,苏元德便抬眼看了过去。
只一眼便看出了媱纾红肿的唇,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。
他赶紧收回眼睛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
他虽伺候了萧叙澜十几年,往常自诩能摸清他的一切心思。
可如今在媱纾的事情上,他已经看不懂帝王的心思了。
转天。
萧叙澜换朝服时,进来伺候的是苏元德。
他冷眸扫过去:“媱纾人呢?”
“回陛下,媱纾今日身子不舒服,告了假。”
“告假?”
“是。”
萧叙澜没说话,出了寝殿后,眼神看向了寝殿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