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放。”
她跑过去拿了莲花灯就走。
根本没给萧叙澜反悔的机会。
萧叙澜又瞧见她擦嘴了,心里的滋味说不上来。
她绝对是在嫌他脏。
可他没亲过那些妃嫔们。
这行为在后宫中本就是被禁止的。
那些妃嫔们自然也不敢。
不然他也不会上次没忍住亲过媱纾之后,便上瘾似得总是在想她与她唇-齿/交-融的滋味。
他觉得自己绝对是有些失心疯了。
曾经嗤之以鼻的行为,现在竟然流连忘返。
他舒了一口气。
推开水榭的窗户,刚好能瞧见媱纾捧着荷花灯慢吞吞的走到了水边。
刚刚在门口时,苏元德便拿着火折子将那盏莲花点上了。
媱纾捧着发着亮光的灯往河边走着,她觉察出了萧叙澜在看自己。
将莲花灯放入水面后,又装模作样的许了个愿。
她从来不信鬼神。
心里也没有愿望可许,目前看,发生的每一步都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这一切是运气?
媱纾反正不觉得。
若说是运气,便是对她这段时间以来的逢场作戏和谋划最大的侮辱。
萧叙澜远远的看着。
看着她双手合十认真的模样,倒是真有些想看看她许了什么愿望。
荷花灯在水面上飘远后,媱纾站起身回到了水榭门口。
萧叙澜也推开门走了出来。
他看着媱纾,“回宫吧。”
苏元德非常没有眼色的接过了他的话:“是,陛下。”
萧叙澜斜他一眼,表情转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