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邺朝的市面上出现了一批仿制的铜钱。
大理寺一直在追查这事。
顾子濯进了殿,将最近查到的线索禀报给了萧叙澜。
“陛下,仿制的铜钱数量不多,如今大理寺已经将市面上的假币都收了回来,但仍旧有些流通太广泛的,确实是无法追回了。”
萧叙澜点头,“能追根溯源吗?”
“目前能查到的是,仿制的铜钱似乎与睦州的汀山里的一座铜矿有关。正打算和您商量这事,微臣打算亲自去睦州看一看。”
他应下:“也好,仿制铜钱事关重大,务必要查清。这段时间多多关注着信王和他的那群门客,朕觉得这事和他们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话刚落下,媱纾忽然推门进来通传:“陛下,瑾昭容来了。”
顾子濯拱手:“陛下,那臣先退下了。”
“嗯。”萧叙澜又看向媱纾,“请进来吧。”
瑾昭容不是一个人来的。
她身边还带了个年轻的女子。
媱纾偷偷打量了两眼,和瑾昭容长得有几分相似。
“娘娘,陛下请您进去。”
瑾昭容从媱纾身边经过的时候,微微挑了下眉,其中的意味不明。
瑾昭容带着她的庶妹何清韵进了殿中。
萧叙澜瞧见两人一起进来的,马上就知道了她在打什么主意。
“臣妾带着妹妹特意来拜见陛下。”
瑾昭容怀着孕,萧叙澜免了她的礼。
何清韵则是跪地行礼:“臣女何清韵见过陛下。”
他眼睛看着手里的奏折,眉眼里大写的烦,眼皮抬都没抬:“起来吧。”
她怯生生的站起了身,不敢抬头。
只能用余光模糊的看到端坐在书案前的一袭黑袍的男人。
瑾昭容在一旁笑盈盈的解释:“陛下,臣妾怀了孕,想让母家人来陪陪臣妾,便将妹妹接了过来。因着她要在宫中陪着臣妾多待些时日,所以臣妾就带着她来拜见您了。”
“嗯,你自己的事情,自己做主就好,不必什么大事小情都来跟朕说。”
萧叙澜最近是真的被瑾昭容惹得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