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便是裹着锦被缩到了床榻的角落中,身体也止不住的发抖。
萧叙澜却视若无睹,如今的冷厉模样,让人望而生畏。
“朕已经给谢允赐了婚,也将他调离上京城了。你这辈子与他,绝无可能。”
媱纾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,那双又变得湿漉漉的水眸静静的看着他,一句话也不说。
她一声不吭,他反而越生气:“怎么?不舍得了还是觉得你那愿望落了空?”
他一把扯过她围在身上的锦被。
她还如刚刚一样,未着寸缕。
媱纾失了锦被的庇护,变得慌乱起来,只能双手环住肩膀,无用功的护住胸前。
红晕顺着耳根蔓延到脖颈和脸颊。
映在萧叙澜的黑眸中,他想起,刚刚与她缠绵时,他强迫她睁眼看着自己是在如何要她时,她也是如此害羞。
不想看,却又不得不看。
她这才开口说话,可声音却有些嘶哑:“陛下,奴婢对谢将军没有其他的心思,也没盼望过什么……”
“没有其他的心思?你一次一次的拒绝朕,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送他荷包和手帕?”
她伸手去扯被他抓在手中的锦被。
却被他直接扑在了身下,他掐住她的脖子,低哑的命令传入她耳中:“回答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