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萧叙澜已经真真正正的有了肌肤之亲,下一步便是正式的入后宫了。
她猜测,应该不会给她一个太低的位份。
可她出身在这里放着。
他的喜欢,不一定能换来多高的位份。
媱纾对这个不抱期待。
她有更大的谋划。
这出戏,她还得演下去。
之后便是光明正大的在后宫的这些妃子中争宠了。
不过,她现在应当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。
若她是那些后妃,会如何除掉自己?
她闭着眼睛。
脑海中冒出瑾昭容的身影。
如今瑾昭容肚子里的孩子,不就是除掉她最好的利剑么?
这样倒也好,反正她也盯上了瑾昭容。
萧叙澜的长子。
她要生。
不管瑾昭容肚子里是男是女,若是有人真想借这一胎来害她,那她便将计就计,借别人之手除了这个孩子。
正想着,殿门被人推开。
媱纾被扰断了思绪,侧头看向殿门处。
萧叙澜阴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。
她脸上所有的精芒一瞬间全部收了起来,她不敢看他,瞧见是他后,马上将头垂了下来。
他不咸不淡的睨着她。
媱纾往常都是穿着宫婢统一的碧色宫装,发髻也是简单的单螺髻,浑身上下都挑不出一件首饰来。
李尤倒是眼光不错,给她挑了月白色的织锦流云裙,虽然还是素的不行,却胜在织锦的衣料,泛着淡淡的银色光泽,倒是与她白嫩的肌肤更相配些。
发髻只梳成了随云髻,还没来得及插簪,几缕碎发垂在耳边。
看着确实是比从前那副打扮顺眼多了。
为她梳洗的宫婢瞧见萧叙澜的身影后,赶紧跪地行礼。
媱纾如今的身份还是宫婢,自然也要跟着行礼:“参见陛下。”
穿成这样还跪地行礼,实在是难看至极。
萧叙澜眼底的墨色又浓重了几分,对着那几个宫婢命令:“下去。”
宫婢们一刻不敢耽搁,快速起身走了出去。
殿中只剩下了两人,媱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