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眨眼睛,一脸的疑惑不解,脚也没动。
他声音发寒:“想让朕抱过来?”
她不敢再扭捏了,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,几步路的距离,走了好似几百步一般,快要将萧叙澜的耐心熬光时,她总算是坐到了床榻上。
萧叙澜没说话,欺身过来便要脱她的衣裙。
“陛下,您要做什么?”媱纾抓住他的手,声音也发颤。
“你刚刚不是跟朕说疼?”他举起手中的药瓶,“涂上这药就不疼了。”
媱纾连连摇头,“不,不疼了,奴婢觉得不用涂了。”
看他这模样是要亲自帮她涂。
还不如疼着。
萧叙澜这次倒没有强制着给她涂,而是轻挑起眉尾,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,轻懒的反问:“又不疼了?”
她慌乱的点头:“不疼了。”
他冠冕堂皇:“欺君之罪,该如何处置?”
媱纾表情立马委屈了起来,最后只能屈服他的淫威:“陛下恕罪,奴婢觉得好像又,又有些疼了……”
萧叙澜的胸腔里漫出一声讥讽意味十足的冷笑,将她推倒了在了床榻上,亲自褪去了她的衣服。
红肿的地方叫嚣着莫名的诱惑,也不难看出确实是索取的太过分而弄伤了她。
萧叙澜净手后,指尖挑起了一点白色的药膏,轻轻擦在了“伤口”处。
媱纾全身上下都害羞的发烫,尤其是脸颊和耳根,透出了极艳的绯色。
那药膏落下,总算是在发烫的身体上带来了一丝的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