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出戏如此热闹,皇后必然也得上台来一起演。
皇后强压下眼底的那一丝阴狠:“韫婉仪这字得了几分陛下的真传,想来是陛下亲自教过你。”
媱纾大大方方的承认:“毕竟常伴圣驾,陛下偶尔兴致来了,倒是也会教一教臣妾。”
皇后的一句话,惹了一屋子妃嫔的不痛快。
殿中的这些妃嫔,有几个被萧叙澜手把手教过什么?
媱纾这恩宠,可是独属一份。
若是她们知道了,这宫规根本就不是媱纾抄写的,还不知道会是何种嫉妒的心思。
媱纾回了玉照宫。
一连多日,窗边的花瓶中都插着玉丁香。
她还是没有声张。
池菏又偷偷摸摸的端着避子汤走了进来。
“娘娘,药好了。”
媱纾接了过来。
还是一如往常,一口没喝,全部倒进了殿中的一个花盆中。
“可有人看见了?”等她倒完才问池菏。
“没有。不过奴婢按娘娘所说,今日特意在药罐中留了些药渣。”
媱纾点点头:“嗯,那就好。以后再熬药的时候,谨慎几日便疏漏几日,不要太刻意。”
池菏不明白媱纾是在打什么主意。
可她如今是自己的主子,她只要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她必然是要听话照做的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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媱纾下午继续去了太后的宫中。
等她晚上回来后,李尤传了萧叙澜的话,“娘娘,陛下今晚让您去璟煦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