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前些日子瑾昭容说要去佛光寺小住的事情。
他心里隐隐觉得,这事必然与她脱不了干系。
当时她说的便是这个月去小住。
她又领走了两支玉簪。
莫不是想借着不在离宫之时害媱纾,刚好能洗脱嫌疑?
苏元德继续禀报:“陛下,刚刚宫人们在秋月的住的耳房中搜到了不少的避子汤,还有藏在柜子中已经干透的玉丁香。臣也问了玉照宫的宫人,花房每日送来鲜花后,都是秋月负责摆放在宫殿中。”
“前些日子是玉丁香的花期,这花插在花瓶中甚是好看,其他宫中的娘娘们都是将此花放在外殿摆放。秋月却每日拿到玉丁香后,故意都放在了韫昭仪的寝殿。”
“秋月招了么?”
“回陛下,还没有。”
“一群废物。”萧叙澜冷厉呵斥,“一个宫婢的嘴都撬不开?”
苏元德不敢回答。
秋月是个硬骨头,应当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。
问什么都不说话。
萧叙澜语调冷厉:“继续审。夏太医也别落下,他应当能吐出些什么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他们不肯吐出真话,要么是为了钱,要么是被人威胁了。去告诉他们,若是说了真话,朕可保下他们自己和家人的性命。”
这话不过是缓兵之计。
真审出来后,他还是照样会杀了他们。
苏元德得了命令便退了下去。
萧叙澜透过窗柩看向窗外的月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