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太医手脚都有铁链锁着,你们也不必走远,就三步远即可,本宫想问问他这段时间有没有给本宫吃伤身的药。”
禁军为难的点头,“那好吧,昭仪离他远一些。”
说是三步,他们就刚刚好后退了三步,一步不多,一步不少。
夏太医马上就要赴死了,这会儿看媱纾的眼神狠毒,“韫昭仪见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何贵干?”
媱纾将声音压低,“夏太医,我昨日跟太医院的人打探了一下你,原来你父亲和祖母就在宫里效力,只可惜,竟栽在了你的手上。”
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?有功夫跟我掰扯这些有的没的,倒不如在我临死前告诉我,你的脉象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媱纾忽得笑了,笑的有些张扬。
他没告诉夏太医答案,准备让他死了也被这个问题折磨。
她说:“夏太医,你好歹是祖上几代为医,想出这点疑问的本事都没有?”
他猛地瞪大眼睛:“你莫不是服了什么药?”
媱纾挑眉:“自然不是。你就到了九泉下好好想吧。”
她没再停留,抬脚便走。
还不忘对着跟那个脸熟的禁军微微颔首,“多谢。”
池菏不解:“娘娘为何不直接告诉夏太医?”
“你没发现他过于死板么?做人根本不懂变通,能改变脉象的方法有很多,他却忽略了最简单的一个方法,不是么?”
那日夏太医请的脉象根本就不是她的。
就让他死前死后都被这个“难题”折磨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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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萧叙澜每晚都会来玉照宫。
媱纾才刚刚有孕,还不是做什么身子都不方便的时候。
但是萧叙澜却乐得什么事情都帮着她。
她也不阻止,默默享受着。
先前两人若是一起沐浴,必会发生些什么。
如今他就算是强忍着冲动,也要帮她沐浴。
两人在浴池中,媱纾能感觉到有处滚烫挨着她。
她悄悄躲远了一些,他又挨近了一些。
媱纾疑惑:“陛下,日后臣妾自己沐浴就好,您又做不了什么,为何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