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溢出生理性眼泪,她/攀/住他的脑袋,说不出话。
商寂不急不缓抬起头,两人再次吻上,肌肤相贴,一片旖旎,雾气愈发朦胧,遮掩住浴室的无限春光。
……
江疏月被他公主抱出来,刚躺到床上,房门第三次被敲响,佣人的声音传来:“少爷,少奶奶,吃饭时间到了。”
商寂应了一声:“好的。”
在浴室折腾了一个小时有余,她浑身都软下来,这种运动过程是舒爽的,结果是疲累的。
他却不这么认为,全程他都觉得舒适,即便是在为她服务,他也觉得心情愉悦。
商寂去衣帽间,先给自己随便套上一件,之后给她拿衣服,还配穿衣服服务,简直一条龙。
江疏月无话可说,任由他帮忙把衣服穿上,才刚刚穿上上衣,她低头看一眼,是黑色内衣。
他可不要太喜欢黑色。
她只简单扫一眼,看到锁骨下的痕迹,皱皱眉头:“都是/你弄/坏/的。”
闻言,商寂也不觉得有错,随意撩起自己身上的t恤,露出后背给她看,全是手抓的指印,红红的好几道。
“咱们彼此彼此。”
江疏月咽了咽口水,眸子里映着男人流畅的肩胛骨线条,肌肉蓬勃,结实有力。
她移开视线,伸出双手:“赶紧穿衣服,我饿了。”
商寂漆黑眼眸含笑,给她穿好衣服,又拿来梳子帮她把长发梳顺,体贴得不像话。
江疏月心里暖暖的,接过梳子,也把他的狗啃刘海梳好,还拿手顺一下,细看其实真的也能看。
她还在纠结,手中的梳子被拿走,他蹲下为她穿鞋,嗓音随意:“别想了,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没在意这个。”
江疏月还没反应过来,低头就看到男人为她穿鞋,眨了眨眼。
她闪过一个念头:“阿寂,你对妻子都这么贴心吗?”
商寂拿起另外一只棉拖为她穿上,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这话有歧义。”
“我的妻子是你,不会有别人,所以我只对江疏月贴心。”
江疏月给自己找醋吃,其实心里也想弄清楚:“那要是当初联姻的人不是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