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单全收,还反过来哄她。
心情低落的时候就喜欢掉眼泪,害怕的时候也掉,她感觉怀孕期间掉的眼泪,比她这辈子都多,第一次怀孕,对于所有未知的一切都感到害怕和无措。
怀孕七个月的时候,她因为论文写得不顺畅掉眼泪,眼眶红红的,鼻子也红红的,他给她擦眼泪,耐心地照顾她的情绪。
江疏月也觉得奇怪,以前从来不会这样,大概是孕激素发挥作用:“对不起啊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,就是忽然来一下。”
商寂将人搂紧,低头亲亲她的额头,无言地感到抱歉,如果不是怀孕,她不需要经历这些,相对于他,其实她更难受。
“不用道歉,我还会很高兴你能对我倾诉情绪。”
什么都不说,反而更让人担心。
调整好情绪,江疏月抬头去吻他,肚子越来越大,和他的亲密不敢太深入,只是简单的接吻。
他同样只是含住她的唇,没敢再进一步。
怀孕后的她被养得很好,身上多好些肉,摸着不再是骨头,脸蛋总是红彤彤的,瞧着就想亲,也更迷人。
几分钟后,他起身去洗澡,她窝在座椅上咯咯笑几声,憋了这么久,也是辛苦他。
由于是双胎,两人对于床事都抑制,即使中期医生说过可以,他不敢冒险,忍一忍的事。
怀孕期间,江疏月没耽误学业,导师也很理解,没有给她安排不好办的任务,她甚至还有空写一篇期刊论文,在孕晚期发出去。
发布之后,便安心等待生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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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着春天万物复苏,生机勃勃的景象,两个宝宝出生了。
江疏月早已经取好大名:
“云销雨霁,彩彻区明”,取云霁,寓意通透明朗,光风霁月,男宝宝跟江疏月姓,江云霁。
“言入黄花川,每逐青溪水”,取溪言,寓意聪明伶俐,生动活泼,女宝宝跟商寂姓,商溪言。
小名就简单很多,商寂直接拿她孕期喜欢吃的甜食做小名,女宝叫汤圆,正好她生得圆咕噜的,可爱得紧,男宝叫元宵,符合男孩子。
都是一个意思,南北方叫法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