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就像是一场蹩脚的闹剧里的配角,显然,他们并非心甘情愿地参与这场扫荡,只是在日军那如大山般沉重的胁迫下,不得不成为侵略的帮凶,在这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
士兵们穿着厚重的皮靴,每一步落下,都在石板路上踏出沉闷的响声,恰似死亡的节奏在敲响。他们荷枪实弹,队伍里步枪如林,黑洞洞的枪口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;机枪的枪身闪烁着金属的寒光,那紧密排列的枪管好似一排锋利的獠牙,预示着它将喷吐出凶猛的火力;还有那一门门火炮,如同沉默的巨兽,庞大而威严的身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,虽尚未发威,却已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仿佛只需轻轻一动,就能将眼前的一切碾为齑粉。运输车辆在队伍两侧缓缓前行,车轮碾压着地面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刺耳声音,车上装满了弹药箱、粮食袋以及各种军用物资,随着车辆的颠簸而摇晃不定。
随着这股邪恶的力量逐渐逼近山区,沿途的村庄被惊扰得鸡飞狗跳。原本静谧的村庄,此刻像是被恶魔搅乱的蜂巢。村庄周围的田野里,成熟的庄稼在冷风中瑟瑟发抖,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厄运。村口的老槐树,那粗壮的树干见证了岁月的变迁,如今却只能无奈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。
百姓们从家中仓皇跑出,老人们惊恐地瞪大双眼,那浑浊的眼眸中满是无助与绝望,岁月刻下的皱纹在此时因恐惧而扭曲,他们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,嘴里念叨着: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妇女们紧紧抱着孩子,孩子的哭声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刺耳,她们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,在这寒冷的清晨中找不到一丝温暖与慰藉,有的妇女用手死死捂住孩子的嘴,生怕哭声会引来日军的注意,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。年轻的小伙子们则握紧了拳头,眼中虽有愤怒,但面对荷枪实弹的敌人,也只能将这份愤怒深埋心底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却又无可奈何。还有些村民试图收拾些贵重物品,可慌乱之中,东西散落一地,他们只能在日军的逼迫下,空着手,满脸悲戚地被驱赶出村。哭声、喊声、叫骂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曲人间炼狱的悲歌。日伪军们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,他们如入无人之境,继续大踏步地向前推进。日军军官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,伪军们则尽量避开百姓们的目光,他们深知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