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错路了。”她有些着急的说。
沈荡话语轻飘飘的:“嗯,故意的。”
谢音刚想说些什么,视线就落在窗外酒店一大片赤红色装饰上。
那是全京州最奢华的酒店,门口立着沈秉洲和江依月的订婚宴迎宾牌。
哪怕在心里预演过一万遍这个结果,等到真正看到的时候,心里依然似被尖利的刀刃划过一般疼痛。
她抬手擦掉脸上不经意落下的泪。
沈荡瞧了瞧她,戏谑道:“别哭了,想吃喜糖,我去给你要。”
谢音扭头瞪他,只见他笑得越发开怀。
那日到达京州大学后,她没理沈荡,自己抱着学士帽一路跑着去本专业集合拍照的地方。
她一到,几位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和她亲切打招呼,其余很多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。
站在谢音后面一排的几位女生,在摄影师还没定格照片时小声说:“我还以为她今天不来了呢。”
“对啊,我也以为。”
“今天不是沈氏集团董事长订婚宴嘛,你瞧她眼睛红的,肯定是被甩了。”
谢音无视她们议论的声音,带好学士帽,检查了一下妆容,看向前方镜头。
但后面的几位女生依旧喋喋不休。
“我有一个在舞蹈学院的朋友说,沈秉洲娶的是江州州长独生女,人家可是强强联姻。”
短发女生说着还低头暼了一眼谢音:“她除了脸蛋好身材好,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,我听说她妈妈扫大街的,家里穷的要死,估计这些年学费生活费全是沈秉洲给的。”
“人家睡她睡舒服了,赏个几十万的。”
“哪像咱们啊,毕业了还得辛苦工作,她光用脱衣服就行。没了沈秉洲疼,肯定还有下一个金主。”
“我刚在学校停车区看到巨帅一男的,像个富二代,开着库里南来送她,估计又是她用手段勾引的。”
……
谢音在那些话里一忍再忍,但那些女生却越说越过分,直接开始骂她妈妈。
她转头看她,冷声说:“造谣没成本是吧?”
“把嘴给我闭上。”
后面几个女生非但没被她威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