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音在他的怀抱里再一次认清现实,哭着说:“沈秉洲,其实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我。”
“你甚至都没想过…让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。”
“你嘴上说爱我,却瞧不上我的出身。”
“我母亲被江依月开车撞死,你明明知道实情,以你的权势地位,完全有能力让云城那些警察重新审查案件,但你没有。”
“你为了保住联姻,为了维护未婚妻的名声,你看都不看我一眼,我怎么求你都没有用。”
她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哭着说出来的:“……沈秉洲,你说过你喜欢我。”
“可为什么你的喜欢…我看不到。”
沈秉洲听完她的话,放开怀抱,站在她面前擦她脸上的泪:“…对不起。”
“你母亲的事我会帮你,但不能是现在。”
谢音哭着替自己擦泪:“那是什么时候?你告诉我。”
沈秉洲仍然答不上来,只能看着她不停流泪。
很多筹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,需要多久,他自己都没有定数。
“我等不起了,沈秉洲。”
谢音后退几步,眼睛通红的直视他:“…我不相信你了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,不再看他,快步跑下亭子。
亭子外几米远青石板台阶上,站着沈荡。
他似乎站了很久,神情比那晚的月色还要平和。
看到谢音跑出来时,视线从她被咬破的唇上,移到她通红的眼睛,叹了一口气,抬手在她眼尾摸了摸:“怎么哭这么可怜?”
谢音垂着头不说话。
沈秉洲缓步走过来。
沈荡看向他,把谢音拉到自己身边来,冷声说:“嘴痒,咬我女朋友?”
沈秉洲没理他,看了一眼谢音,绕过他们往会客厅的方向走。
他走后,沈荡捏着她的脸:“还哭?”
“人都走了,别哭了。”
谢音挥开他的手,气愤愤的说:“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,不要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。”
沈荡被气笑了:“人家都对你动嘴了,我还不能动手?”
“咋?他的嘴是金子做的,你就乐意被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