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哄你,甚至连一个电话和信息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他就是打定主意,认为你能自己缓解好情绪,然后乖乖的回到他身边当金丝雀。”

    “看似不逼你,却利用你的爱,让你自己折磨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他晾你一段时间,又会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出现,比平时温柔一些,你马上就会心软。”

    谢音听完她的话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一个字都反驳不了。

    宋衿看着她低头难过的样子,不忍心继续劝说什么,给她餐碟里夹了些菜:“多吃点,回去好有力气哭。”

    谢音扯唇笑了笑:“别担心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
    宋衿看着她笑:“好好好,你不傻,我傻行了吧。”

    宋衿的话似乎真的很灵验,十二月中旬的一天夜晚,谢音正在为一幅画稿焦头烂额的时候,家里的门铃响起。

    她从猫眼看了一眼,看到沈秉洲站在门外。

    那晚客厅的灯没开,皎洁的月光倾洒进来,谢音愣了几秒,然后手放在门把手上,打开了门。

    门是半开着,谢音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,尽量冷漠的问: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沈秉洲低头看向她,神情染着月色的柔和:“没事,就是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那晚的夜色太过柔和,谢音的心片刻间软下来,但又讨厌自己的心软:“那已经见了,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沈秉洲无奈的笑笑:“吃晚饭了吗?”

    谢音仰头看他:“我吃没吃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她每句话都在呛他,但沈秉洲今日的脾气却出奇的好,只是把她的手臂从门框上拉下来,自顾自推门走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