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和医生。”
温锦在她肩上虚弱的摇头:“他有。”
“…我前几位同事,就是这么死的。”
她说完这些话,便因失血过多,晕倒在谢音的肩上。
谢音想办法将她扶到客卧的床上。
她伤的实在太重,本想直接叫救护车,但谢音害怕万一她说的是真的,思考了几秒,将电话打给了孔兆川。
电话被接通后,孔兆川问她:“怎么了?”
谢音看着床上的温锦,握紧手指说:“师父,我…我今天身体不舒服,本来想画池塘,结果不小心摔到池子里了,还磕伤了,我记得沈秉洲之前给您安排了家庭医生,您能把联系方式给我发一下吗?”
孔兆川半信半疑,但还是担心她:“伤的重不重?我让人送你去医院。”
谢音:“不算严重,您不用担心。”
孔兆川将联系方式给她念了一遍,还叮嘱她:“干什么事当心点,别马马虎虎的。”
谢音记下号码,说:“师父,那您早点休息,我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“嗯。”
电话挂掉后,谢音立刻联系了医生,还大概说明了情况。
医生来的很快,将温锦小腹的子弹取出来,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:“伤的重,还是得去医院,否则后面容易感染,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谢音送走医生后,回卧室拿了一身宽松干净的衣服,小心翼翼的给温锦换上。
担心她后半夜出事,谢音又躺在沙发上守了一夜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几次,中途还摸了摸她有没有发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