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音接连点头:“真的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孔兆川问她:“那天除了救了个警察,你还见过别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见了。”谢音知道瞒不过他,如实说:“沈荡来了,应该是在找那个警察,他还拿走了我三幅画,给我了三箱黄金。”

    孔兆川似乎早已知道这件事,听完后嗯了一声,默了几秒后,说:“你记个号码,以后我要是不在这,有急事打这个号码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

    谢音听到他说了几个数字,不像是私人号码,疑惑的问:“这是什么号码?”

    孔兆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:“话怎么那么多,让你有危险就打,别多问。”

    谢音在手机记下号码:“…哦。”

    孔兆川:“去把你最近这些天画的画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刚往外面走了几步,孔兆川又叫住她。

    谢音回头:“怎么了师父?”

    孔兆川嘱咐她:“别和沈荡走得太近,他的钱一分都不要碰。”

    “那三箱黄金不要动,等下次洲儿过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谢音没多问,乖乖的应下:“好。”

    二月中旬,大雪渐渐消融,梅花在寒意中绽放。

    谢音每天在庭院里画画,孔兆川似乎很喜欢猫,和洲洲玩的越来越熟,还经常抱着它下山找老朋友喝酒。

    日子待的久了,她和孔兆川的关系也不再生疏,还会大着胆子把他的酒藏起来。

    孔兆川每次找不到酒,就会故作凶狠的说她几句,然后拿着钓鱼竿坐在院子的池塘边钓鱼。

    谢音笑他:“冷成这样,怎么可能会有鱼上来。”

    孔兆川坐着不动:“你懂什么?”

    结果没几天,真的让他钓到了一条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