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面两人却一句话都没说,反而异常的沉默。

    谢音看着他们:“怎么了?我做的汤不好喝吗?”

    周平端着碗一口气喝光:“挺…好喝的,我去给猫添一下猫粮。”

    他离开后,沈荡放下汤勺,低声说:“难喝,我上楼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都走后,谢音只能自己一个人吃饭。

    不过她那天心情真的很好,一个人依旧吃的很开心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,她起身准备洗碗,但周平走过来,从桌上端起菜碟:“小音,你上去休息吧,我去洗。”

    谢音点了点:“那好,我上去画画了。”

    江依月的死刑是在四月中旬执行的,执行那天网上曝光了一个几秒的片段。

    短短几秒的片段稳住了民众的心,立住了法律的权威性,表明了法律不会对任何权势让步。

    那晚谢音坐在四楼阳台上,看着楼下的花园。

    月光倾洒在初春的花朵上,是不同于白日的生命力。

    谢音把画架拿出来,站在阳台上,一笔一划勾勒着月色图。

    凌晨时,遥远的广场上传来古老的钟声。

    谢音的手机,也正巧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是沈秉洲打来的电话。

    她想了几秒,还是按了挂断。

    人不能一味贪恋那点温柔和爱,就像沈荡说的,她不能傻一辈子。

    或许真的害怕沈秉洲的声音会让自己心软,他再一次打过来的,她还是将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他打了两次,就没在打来了。

    好像他的耐心,就只有那么点。

    但过几分钟,屏幕弹出来一条沈秉洲的消息【生日快乐。】

    谢音停下画笔,才意识到零点过后的今天,是自己的生日。

    往常宋衿总是掐着零点,祝她生日快乐,然后白天带她去吃大餐,还会偷偷把谢铃接到京州来,给她个惊喜。

    前几年生日晚上,和宋衿谢玲分别后,她就会陷入漫长的等待。

    等待沈秉洲回家,等他的一句‘生日快乐。’

    如今盯着屏幕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但难过是真的,挣扎着不想再陷进去也是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