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音左手推着小行李箱在路边等车,叫车app显示司机还有五分钟到。
京州总院外的人流量很大,很多都是外地赶来看病的人,沈荡的黑色布加迪就稳稳停在距离谢音两三米远的人流里。
他推开门下车,走向谢音:“回哪儿?”
谢音:“我回租房的地方,等我安顿好了去接我的猫。”
沈荡冷声:“跟我走。”
谢音后退一步,面容平和:“我想自己冷静一段时间。”
沈荡朝她逼近,抬手按在她后颈,将人按回来:“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“你的命都是我救的,你没有冷静的权利。”
谢音正想反驳,但都来不及开口,便被沈荡像之前一样打晕。
周平从另一侧驾驶座下来,看到谢音被他横抱在怀里,叹声说:“不是说好好商量的吗?你怎么又把人打晕了。她刚出院,身体又不好,你也敢下手。”
沈荡:“我商量了。”
他一边把谢音放在车后座,一边说:“我让她跟我走,她不听。”
周平唉了一声,上车后说:“咱们是直接回岛上?”
“嗯,再晚点沈秉洲的人就追过来了。”
谢音再次醒来时,是次日的傍晚,脑袋有些晕沉,身上的衣服是被人换过的,是一件浅蓝色的薄纱长裙,质感昂贵。
就连右臂的绷带也是新换的。
她心里猛跳了几拍,看着房间的构造,很显然不是国内的建筑风格。
卧室非常大,白与玫瑰红的搭配风格,热烈而瑰丽。
床对面墙上挂着一幅西方的油画,那幅画她认识,是上个世纪的名家遗作,五年前在拍卖会被人匿名以五亿的价格买走。
谢音从床上下来,慌忙穿鞋往外面走。
到门口时,看到外面站着两位穿着佣人制服的女人。
谢音拉住她们,急问:“沈荡人呢?”
她们摇了摇头。
她又问:“这是哪儿?”
她们依旧不说话,其中一个女人说:“小姐,您安心休息吧,其他的我们不能说。”
谢音推开她们,往外面走。
走廊很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