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妍笑了笑,说:“阿荡你别误会,我就是看她要是住的时间长的话,需要再给她置办些衣服首饰什么的。”
“女孩子嘛,总是爱漂亮。”
沈荡嗯了一声:“你找个设计师,给她定做。”
苏妍:“…好。”
沈荡把枪组装好,才看向她:“还有事么?”
“没有了。”苏妍说:“那你好好休息,需要什么随时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
苏妍走到门边时,沈荡叫住她。
她回头问:“怎么了?”
沈荡说:“你让人把这层东侧的房间腾出来,给谢音装修成画室。”
苏妍唇角微动:“那个房间不是你平时用来收藏枪的吗?”
沈荡:“我的枪放楼下,腾出来给谢音画画。”
“…那好。”
沈荡嗯了一声,抱着猫说:“以后让佣人少做点西餐,谢音吃不惯。”
苏妍心里一滞,但面上不显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接下来的几周里,谢音很少遇见沈荡,连周平也没碰到过。
苏妍找了几个设计师,给她全身精确的测量,第二周开始陆陆续续把衣服首饰送了过来。
衣帽间被塞满了一大半。
可谢音并没有因为这些东西而开心,甚至每天胃口也不好,大部分时间都在卧床静养。
沈荡没有给她手机,她偷偷去他的书房里找,也没找到。
她尝试着向苏妍借手机,却遭到拒绝。
谢音刚来那几天时,苏妍的危机感很强。
但随着几周时间过去,沈荡似乎没有再刻意关照谢音,和周平出去做生意好几周了,也没打电话问过谢音一句。
慢慢地,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。
某一日傍晚,谢音实在无聊,在床上睡了一天,右臂骨折的伤口没好,也没办法画画,干脆坐电梯下楼。
到达一楼时,听到宴会厅后面传来一阵空灵的琴声。
她循声走过去后,看到了一架古老的钢琴。
弹琴的人是苏妍,琴键在她优雅的指法下变得美妙动听。
见谢音来了,苏妍的手便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