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木棍,看起来像是收藏了很久的宝贝。
他走过来,把桌上的水杯推开,坐在了桌面上。
“左手伸出来。”他说。
谢音又听话的换了左手,掌心向上。
沈荡握着木棍,控制着力道,在她手心连抽了三下:“疼不疼?”
谢音的手红了一片,但不敢喊疼:“…不疼。”
沈荡看着她隐忍的表情,扯唇笑了一下,又正经的在她手上象征性的打了两下:“下次再偷跑出去,把你手剁了,听见没?”
谢音忙不迭的点头:“我绝对不会乱跑了。”
沈荡放下木棍,从桌底下拿出来一个外用的药膏,放在她掌心里:“滚去睡觉。”
谢音快步跑上楼,却在楼梯口被他叫住。
“怎…怎么了?”她转头看他。
沈荡慢悠悠朝她走过去,站到她面前时,抬手擦了擦她脸上沾的血:“明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。”
“想化妆的话,早点化。”
“再让我等三四个小时,就崩了你。”
谢音闷声点头:“…知道了。”
她上楼后,周平才回到别墅。
今晚的事,他从外面那些雇佣兵嘴里听到了一些,回来就问:“谢音没吓到吧?”
沈荡倒了一杯水,喝了几口:“吓是吓到了,就是不知道长不长记性。”
周平叹了一口气:“我早说让你别带她来,这里天天打仗,一片废墟,把她一直关到别墅里,跟谁都不说话,迟早关抑郁。”
沈荡嗯了一声,放下水杯:“所以明天的晚宴,她跟咱们一起去。”
周平点了点头:“行,到时候多带些人,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。”
沈荡的声音带着倦意:“我上楼睡了。”
“好,我也困了。”
沈荡走了几步,又回头跟他说:“你去把东边广场的佛像移走。”
周平蹙眉:“你要干啥?”
沈荡:“把谢音放上去,我看她挺适合坐。”
周平:“……”
沈荡看着他:“我看你也马上可以坐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