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天,a国的东部地区迎来了雨季,天色雾蒙蒙的,庄园里的花朵被风吹落。
谢音自从上次被沈荡意外表白后,便刻意躲着他。
每次到饭点就装不舒服,硬是不下楼吃饭。
大概第三日时,沈荡实在没忍住,上楼撬开她的房门:“你要饿死自己?”
谢音从床上坐起来:“…我不饿。”
沈荡看着她:“滚下来吃饭,别让我叫你第二次。”
他说完,就关上门走了出去。
但他坐在楼下餐桌,等了十分钟,谢音还是没有下来,就让佣人上去叫了她一次。
佣人也没能把她叫下来吃饭。
沈荡只好心烦的上楼,推开门,走到她床边,问她:“到底别扭什么?”
谢音趴在床上不动,脸色有些白,额头也在冒冷汗:“……我真的不舒服,不想吃东西。”
沈荡看她面色确实虚弱,不像是装的,坐在她旁边:“哪儿不舒服?”
谢音是生理期的痛经,疼得头昏脑胀的说:“…我吃过止疼药了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你先出去吧,不用管我。”
沈荡闻言,带着一点气性说:“我不管你,难不成打电话让沈秉洲过来管你?”
谢音转了个身,将头埋在被子里,不说话。
沈荡打了电话,没过多久,医生便来了。
医生检查了一番后,沈荡先出声问:“她怎么样了?”
医生温和的说:“您女朋友没什么事,就是痛经,别担心。我开点药,按疗程吃着调理一段时间,慢慢就好了,还是要少碰凉水,注意休息。”
沈荡嗯了一声,便让佣人领着医生出去了。
医生出去后,他弯腰摸了摸谢音的额头:“这么难受啊?”
“……”
那天中午,沈荡一直坐在谢音旁边陪着她,直到她喝完熬好的药,慢慢睡过去后,才被韩正一个电话叫了出去。
他按灭铃声,出去站在走廊给韩正回了电话。
还没来得及因为之前下药的事骂他,电话里就传来他贱兮兮的嗓音:“阿荡,怎么样啊?是不是这两天和谢音一直在床上度过的,药够劲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