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音不等他说完,就打断了:“打住啊,我妈妈就是一个普通人,她以前的事我都知道,你那些猜想完全就不可能。”
沈荡:“那这帝王绿你怎么解释?”
谢音:“要么是你看错了,要么就是我妈妈早年买的时候,并不知情。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,这是我妈妈祖上传下来的。”
沈荡看着桌上的那对帝王绿翡翠手镯:“祖上?”
“你妈妈祖上要是能有这东西,也不是一般人。”
“谢音,像这个品种的帝王绿翡翠手镯,现在市面上非常少,沈老夫人手上有一只。”
“它不是贵,是一般人根本买不到。”
谢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:“…会不会是你学艺不精,看错了?”
沈荡嗤笑了一声,摸了摸翡翠手镯:“这质地和颜色,我不可能看错。”
“……”
过了几分钟,沈荡站起身握住她的肩膀:“好了,别想了。”
“你现在想那么多没用,也许就是你说的那样,买家卖家都不知情,让你妈白捡了一个便宜。”
谢音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口哨吊坠:“…那这个呢?”
沈荡看向口哨:“可能就是我去的地方多,记错了。”
“等周叔回来问问他。”
谢音点头:“…好。”
沈荡笑着在她脸上捏了捏:“笑一下。”
谢音笑不出来。
沈荡拿出手机,点开相机搂着她拍了一张照。
拍好后,谢音无语的拿下他的手:“你怎么那么喜欢拍照?”
沈荡:“跟你学的。”
“……”
那晚回到家后,两人累了一天,都休息的很早。
谢音把那对翡翠手镯和口哨拿出来看了看,又小心翼翼的放回柜子里。
临睡前都在想这两个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,会不会真的和她的身世有关。
但又转念一想,即使有关系,生而不养,她有什么好怀念的。
无论如何,抚养她长大的人是谢玲,她的母亲都只是谢玲。
次日醒来吃完早饭后,她走到阳台上画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