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说:“爷爷知道。”
“是爷爷和孔家对不住你,以后都会百倍千倍的弥补你。”
谢音看着他眼里的泪和愧疚,闻着香火的味道。
许久许久后,轻轻点了下头。
孔兆川见她点头,擦了擦她脸上的泪:“越越,这些年受苦了。”
接下来几日,她和孔兆川都住在这处祖宅里。
孔兆川命人将谢玲的灵位引了回来,放在了孔家的祠堂里,以此感恩她二十二年对孔家后代的照拂。
佣人们忙着操办她认祖的仪式。
一周后的清晨五点,佣人送来了一件米白色束腰长裙,以及配套的首饰。
她们要上手给她化妆时,谢音礼貌的拒绝:“谢谢,我自己来,你们出去吧。”
“好,那有事,您直接叫我们。”
“嗯。”
她换好衣服,化完妆出门后,已经陆陆续续有宾客进来了。
本来孔兆川的身份,是不必在门口迎宾客的。
但考虑到谢音根本不认识人,怕她局促,就陪着她在正厅门口接客。
那天除了陈鹤礼,其余十八个州的州长夫妇全都来了,包括各州能叫上名的名门望族。
还都带着儿子。
带的礼品一个比一个重,是谢音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好东西。
每个人进门第一句就是用所有的褒义词来夸谢音,顺带满眼笑意的提了几句自己不成器的儿子。
谢音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。
人家都是一家人来,只有江乾带着秘书,看到谢音的脸觉得有些熟悉,很快便想起来之前见过。
见她亲过沈秉洲。
但他也没说什么,只是笑着看向孔兆川:“恭喜老将军,以后越越有什么事需要帮忙,您直接吩咐。”
孔兆川笑得和蔼:“谢谢江州长。”
江乾:“应该的。”
江乾落座后,门口慢慢走进来一个老人。
沈秉洲扶着他,一步步走过来。
老爷子身体康健,还嫌弃沈秉洲老爱扶着他,甩开他的手,加快了步伐。
孔兆川笑着迎他:“老哥,你怎么亲自过来了,我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