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平和孔兆川坐在主桌上闲聊。

    远远看着两人,凑在孔兆川耳边说:“俩孩子还挺般配。”

    孔兆川笑着没说话。

    陈建平给他倒了一杯酒:“兆川,我还问过咱洲儿,他跟越越之前就在一起四年了,这孩子也没跟我说过,你说这事弄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早知道,坚决不会同意沈江两家的联姻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兆川你放心,我问过洲儿,他跟江依月的婚姻就只有几个月,什么都没发生过,绝对清清白白。”

    “这点我跟你保证,绝对不会委屈越越。”

    孔兆川和他碰了个杯:“老哥,你不用说这么多,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但现在又不是以前,孩子的婚事,她自己有主意,咱们还是不要太干涉。”

    陈建平:“话是这么说,但也不能真由着她乱来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沈荡来,你看到了吧?”

    “你说咱越越要是万一识人不清,喜欢上了沈荡,你还能真由着她?那平州不乱套了吗?”

    孔兆川表情沉静,比他还担心这个事情。

    陈建平顺着他的目光,远远看向谢音和沈秉洲,温声说:“兆川,不是我自夸,放眼整个十九州名门望族,绝对挑不出一个像洲儿这样,相貌,家世,能力,手腕都拔尖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洲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,他有多优秀,不用我跟你多说了吧。”

    孔兆川叹了一口气:“我知道,但洲儿这孩子,心思太重。”

    “越越性子单纯,我还是希望她能健康开心的过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陈建平清楚他话中深意,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:“心思重,也不是坏事。”

    “平州一百五十万军,可不是小事啊。”

    “兆川,你心里得有个秤。”

    “儿女情长,比不过家国安危。孔陈两家流了那么多血,才换来了今天,你可不能犯糊涂。”